第147节
书迷正在阅读:他是光(出轨1V1 高H)、章华终宴所(骨科)、下三滥(abo骨科 np)、请向饮马处栖息、普女不普、清纯绿茶拒绝被套牢 NP、与君卿、天命阴差之绝对契合、黑莲花反派要跟我BE而我说不、公爵家的卧底小猫又在装无辜
??礼汀反应了一会儿,才知道他说的是谁。 ??原来电影男主也会让他吃醋。 ??她嘴角微扬,装作听不见,从他怀里爬出来,要去小冰柜拿甜品:“想吃点甜的。” ??“嗯。”那人表面云淡风轻的,装得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继续看书。 ??两人之间的氛围正在水生火热之中。 ??仿佛下一刻,天上就会降下倾盆骤雨。 ??这时,江衍鹤手机震动,是霍鸿羽。 ??对方打来一个电话。 ??他接起来,对霍鸿羽的态度比刀刃还要锋利:“别烦老子。” ??“什么?能把那些女的直接送走吗?” ??“这算什么大事?” ??不知道霍鸿羽说什么,激怒了这个魔王。 ??最后,他语气带刺:“挂了,没事少找。” ??他眼睛危险地眯了眯,看上去一副阴郁又危险地模样。 ??小猫听他凶横地态度,吓得一颤。 ??连手上的甜品是奶酪做的,也忘记了。 ??她坐在沙发角落,和他离得远远的。 ??正舒服地在绒毯里踩奶,小口吃着富士冰山初雪。 ??她用勺子挖出来小小一勺冰沙,用水红舌头卷卷,被凉地张开嘴巴喘气,呼出白色的雾。 ??那人发现她不见了,找了一圈,笑了笑,放下手机,朝她走过来。 ??他趁着四周没有人,倾身把她压在沙发靠背上吻她。 ??来不及吞咽的冰沙酸奶,缓慢地从她的嘴角流下来。 ??“说,谁帅一点。” ??他很记仇,这件事没得到一个让他满意的回答,是不会轻松过去。 ??小猫被吻到差点缺氧,冰淇淋两人温热的唇舌间融化,只剩下微微的奶味和甜丝丝的芋泥感觉。 ??“还用比吗?” ??必须要比。 ??在她面前,他总是热衷一切的雄竞。 ??一定要黏着她,让她每句话都承认,他是最有资格被她爱着的那个,他才满意。 ??他幼稚到顶点,非要让她一一细数,声音沉郁:“你看,我比他高,比他年轻,比他有钱。” ??我比全世界任何人,都要爱你。 ??但下一瞬,他就忘了。 ??因为礼汀委屈地埋进他的怀里:“冰沙好冷。” ??那人微微叹了口气:“怎么都不听劝,吃冰的就小腹疼,还是要吃,我帮你热热。” ??热热。 ??吻到冰全化掉,一口一口唇舌交缠的方式。 ??是热热。 ??嘴里的冰沙的确在温热的舌尖交融中,一点点融化。 ??吞咽进喉管的时候,再也不是冰凉。 ??“热吗,化成水了。” ??礼汀听完他的混蛋话,红得脖子都滴血。 ??那人手指搭在她的后颈上,抵着她的鼻尖,说:“不是乳糖不耐受吗,怎么还吃奶制品?” ??会蛊惑的何止是他一个人。 ??礼汀眼神迷离,无意识的卷走嘴边那抹白色的冰淇淋。 ??她坐到那人的腿上,解开系扣,恍惚地吻他:“刚才是预演,更想吃掉哥哥的。” ??“哥哥的什么?”他问。 ??白色的那个。 ??吻落了下来,就像游曳的羽毛,轻飘飘地掠过礼汀的锁骨和脖颈。 ??她仰起脖颈难耐地喘息,即使疼和痒也宠溺地任由他亲,像羊羔用温暖的软毛圈着眼前的野兽。 ??他激烈地噬咬她的颈间和锁骨,呼吸扫过她的耳廓,径直往下,沉溺于她温热的体温。 ??礼汀在颤栗间,缓慢地睁开了眼睛。 ??她越过沙发和丝绒地毯,看着远处麋鹿铜摆件背后,困在幽蓝水缸中游曳的热带鱼。 ??她今天找孟丝玟要来的催.情药,就在上面的壁橱里。 ??想去拿。 ??想要给他下药。 ??想要看他沉湎在情.欲里。 ??此刻,想要做坏事的礼汀心跳如鼓,悸动和忐忑,变成一首轰鸣的交响曲。 ??她软糯地回答:“你最英俊了....因为看到哥哥,我就变得很湿润,别人都不可以。” ??被他解下吊带的时候。 ??礼汀轻柔地喘着气,蹭着他软软撒娇:“哥哥,我想喝一点白葡萄酒,晕晕的好睡觉。” ??他说好。 ??-------------------- ??第56章 归汀 ??===================== ??白葡萄酒是自己选的。 ??她装的一副若无其事地模样,把酒从酒柜里抽出来,手里藏着药粉。 ??礼汀赤脚一步步走向他,心跳震耳欲聋。 ??她觉得她是一把柴薪,遇到一点明红的火星,就会烧灼得失去形状。 ??“下雪了。” ??浴袍被他撑得挺拔,下摆被窗外的朔风吹动,轻浮地撩动他结实修长的腿。 ??大雪簌簌落落,伴随猎猎的风,卷进窗棂。 ??缓缓飘落,厚爱地洒在他的黑发上,融化后,把他的英漠轮廓变得微润。 ??礼汀就着背对着他的姿势,匆忙仓促地把葡萄酒倒在高脚玻璃杯上。 ??她手指颤抖着,看白色的药粉在白葡萄酒里面,淡黄色的酒液散发着幽香。 ??看上去能容纳一切不见光的隐秘。 ??药粉逐渐缩小溶解,化作小小的气泡一点点浮上来。 ??电视台有地震预警的速报。 ??突如其来的播报声,让礼汀心脏猛地被捏紧。 ??她细白的手指抖了抖,药粉袋子对准不了杯口,洒落下来一点,礼汀慌张地用衣袖拂落在地毯上。 ??“你慌什么?” ??那人走近,忽然带了一点笑意。他没关窗,圈着她,把她横抱了起来。 ??礼汀本来刚做完坏事,心脏在骤然升空的过程中,就被风轻柔吹起的羽毛,在他怀里坠落。 ??“才没有慌。”礼汀不敢用浸了药粉的手腕环住他的肩膀,只能捏着他的衣料,把脸埋进他胸口。 ??他抱着她去看雪。 ??奇怪,今天的风一点都不冷,朔风变成春风,恋人的体温带来无尽的安心。 ??“今年气温很奇怪,夏天特别热,现在一点也不冷。” ??礼汀被他抵在玻璃窗上,轻车熟路地笼络住她的呼吸。 ??但她不敢回揽他,怕他发现药粉的异样,手心在透明的窗户玻璃上氤氲出了白雾。 ??“汀汀手心好烫,脸也好烫,是做了什么坏事吗?” ??“没有...没有...” ??她感觉到目眩神迷,慌乱地喘着,眼睛被窒息感呛红,迷离的咳嗽着。 ??挣脱他,慌慌张张地跑到酒桌前,跌倒在地板上,被人从后面钳住下颌,追了上来。 ??蝴蝶骨翕动着,脖颈纤细柔白,难耐地上仰,脱力的手指,没办法稳稳地撑住地板。 ??明知道就算是现在,她也承受不住,手指在地毯上虚抓了抓,喉咙艰涩又魅惑:“哥哥....渴....” ??江衍鹤半跪地上,短促地笑了一声,手指抚弄着她被吮红的水红唇瓣,然后低俯下来。 ??吻变得越来越锈迹斑斑,她缠绕着他的唇。 ??唇舌交缠,激烈,像薰风掠过肆意生长的树,疼痛,却缠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