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“乖点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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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月从小到大没养过宠物,但大学室友之前在宿舍悄悄养了一只流浪猫,还是一只折耳猫。 折耳猫本身就是有着基因缺陷的品种,容易生病,原主人可能也是因为生病才丢弃了它。 纪月刚住宿舍那段时间,小猫还在养病中,她们宿舍几个人都不是一个专业,所以谁有空有时间就会回来看看小猫的状况。 小猫第二次发病的时候正好纪月在,她急忙把它送到了宠物医院治疗,但小猫仍没有救回来。纪月一直自责觉得是自己发现得太晚、路上时间耽搁才导致没救治回来,室友安慰她许久,纪月那段时间却有些陷入死胡同。 救小猫的钱她有,救纪枝意的健康的身体她也有,但她还是没救回那只猫,也没救得了纪枝意。 “怎么了?想养的话,回来之后去选一只。”徐既明见她突然开始出神,表情又变得有些难过,不知道她是想到了什么。 纪月回过神,她很少对他给的选择说出不的意见,但这次她还是摇了摇头。 “我不想养,我…养不好。” 她看起来有些落寞,微躬着背,目光看向车外。 徐既明又把手放到她脑后揉了揉,笑道:“嗯,那月月把自己养好就够了。” 徐既明后面没再提养宠物这件事,但看得出这个话题后纪月的情绪一直有些低落。 直到睡觉前,徐既明又把纪月搂在怀里,下巴轻放在她发顶,两个人看起来亲密无间。 “开心点,今天晚上好好睡一觉,明天就带你出去玩了。”徐既明柔声道,揽着她的手又轻拍着她哄睡。 纪月嗯了一声,但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不适应和抗拒。她提不出分床、分两个被子睡的事,只能忍耐着。 昨晚被徐既明这样抱着,一直忍到天快亮了才终于有了睡意,今天白天也没时间补瞌睡,明明应该很困,但现在被他抱着又还是很清醒。 徐既明知道她不适应,但似乎仍旧没想放开她这个软乎的抱枕。 纪月在心底默叹了声气,徐既明怎么可以做到适应这么快的,明明两个人领证前,手也只牵过几次。 哪怕他之前说过是真的结婚,需要实质的婚姻关系,纪月也只觉得他是说说而已,或者说最坏的不过就是床上关系的实质,她结婚前几天还偷偷看了两三部电影学习来着。 但直到现在,徐既明却没体现出一点想要发生关系的动作。 纪月前十几年的生活都围着纪枝意转,活得简单,她不明白徐既明到底是想做什么。 又是一夜无眠,徐既明醒来看见纪月的黑眼圈和困倦的模样像不知道原因地笑了笑,他拍了拍纪月的发顶,让她再睡十分钟就起来洗漱。 纪月感受到他彻底下了床后,困意立刻就将她裹袭了。 十分钟太短了,但还好今天在飞机上也可以补觉。上了飞机没多久纪月便沉沉睡去,徐既明在一边处理着工作。 两个人前后飞了八个多小时才到,上岛的时候才是这边时间的下午两点。 徐既明大部分时间都在处理工作,纪月倒是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。所以两个人吃了些东西,徐既明想休息一会儿的时候,纪月却很精神抖擞。 但他也没放纪月一个人出去逛,而是又把她拉到了床上,抱着她浅眠。 软香在怀,徐既明一直睡到下午六点多才醒了,简单洗簌完便打算带着纪月去吃晚餐。 纪月穿着他选的一套蓝色碎花吊带,头发散在身后。徐既明也换上了一件浅蓝色竖条纹的短袖衬衫,下穿着一条米色休闲裤,和平时总是一身矜贵西装的反差有些大。 男人的手掌依旧宽厚有力,纪月被他牵着往外走去。 不得不说,这里真的很漂亮。 微咸的海风轻拂过脸颊,远处日落余晖将海面染成波光粼粼的金,行走在海滩边,海浪拍打岸滩,又悄悄退去的声音格外让人心生宁静。 晚餐也被安排在海滩边,景色和吃的东西都很好,这还是纪月第一次体验这些。 纪家也有钱,这些东西对纪家来说也不算什么,但因为纪枝意的病,不说纪月,纪父和纪母这些年也很少去享受什么。 或许这样看,纪月能嫁给徐既明,她是幸运的,纪家最后还能靠她和徐家结亲,也是幸运的。 海风吹着,纪月手掌撑着自己的脑袋,目光渐渐迷离地看着远处。 徐既明叫了她两声也没得到女孩儿的回应,一看才发现她已经喝完了整杯鸡尾酒。 这点酒对徐既明来说还好,但对纪月来说就很醉人了。 徐既明没想和醉得意识都没了的纪月做什么,便让人拿了件厚披肩和一杯蜂蜜水。 他坐到纪月旁边,轻声哄着她喝了杯蜂蜜水,又把披肩披到她身上。 喝醉了的纪月比平时更加乖软,脸色透着薄红,呼吸之间都是酒的甜香,喷洒在徐既明的手背上,有些痒。 徐既明将两个椅子贴靠在一起,就挨着她坐着,纪月意识模糊,但还是知道身边是徐既明,身体本能反应也还是想要离远一点。 看着醉的有些晕乎的纪月还摇摇晃晃地想要拉开一点座位,徐既明哼出一声轻笑。 原本还想待会儿,现在也没了兴致,他直接弯腰抱起纪月打算先回主屋。 纪月本来就有些晕,被他抱起后下意识地想要稳住平衡,便搂住了他的脖子。徐既明把她往上掂了掂,又听到纪月哼吟说了句不要,而后抓得他后背的衣服更紧了。 “晕,想下来…”纪月被他抱着走路,感觉他身上硬得很,还一晃一晃的,头更晕了。 徐既明闻言只是把她抱得更紧更稳了些,“马上到了。”他说。 纪月不知道马上到了是还有多久,但她此刻是真的很难受,只能自己在他身上寻求着稳固。 下不了地,只能往上,纪月又攀着他的肩往上蹭了蹭,将自己的头稳稳贴住一片柔软。 徐既明刚打开卧室的门,就感受脖子被一片稚嫩紧贴住,他的呼吸瞬间变得沉,喉结翻滚了几下,嗓音也便得暗哑低沉。 “纪月。” “嗯…”纪月低喃了一声,却不自觉地又抱得紧了一点,她现在只想睡觉。 但下一秒,与柔软的大床同时迎接她的还有徐既明带着掠夺的吻。 她又试图挣扎起来,但酒精让她失去大部分力气,而身上的男人在感受到她的举动后,干脆地将她双手禁锢在头顶。 “乖点。”他忍着内里的火,用一只手梏住她的双手,一手压着她的后颈贴向自己。 纪月挣扎了几下便没力气了,方便了徐既明的采撷。 他起初吻得很凶,对着女孩的下唇又咬又吮,将那里吃得亮晶晶了才放开,又往里面探去。 她的嘴巴就像她整个人一样,外表是清淡的香,里面是柔嫩的甜。徐既明的舌尖去轻扫着她唇腔里的软肉、贝齿,细细舔舐,很快身下的女孩便被挑起情欲的呻吟。 梏着纪月的那双手又松开,牵起她的裙摆往上撩了两下,方便他的手进去。 女孩儿大腿内侧的肉更软更嫩,徐既明有些爱不释手,等纪月在模糊的意识里感觉到痒意的时候,那只大手已经探到了她的内裤周围。她伸手试图推拒着他越界的手,却没能让对方停下,不过徐既明也没来得及深入,纪月就已经颤抖着夹住了他的手。 她太稚嫩了,仅仅是这样就高潮了。